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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爱情在冬季死去(第1/1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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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感情都是爱着爱着就散了,没什么天大的原因,也没什么不可缝合的缺口,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失望就跟着多了,散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那些地老天荒和所谓的一生挚爱,都会被时间抹去鲜艳的色彩,最终融成黯淡的人生背景色。

“这个婚你想离也得离,不想离也得离!”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她手里握着一份离婚协议,眼神里都是决绝。

在女人的斜侧方,她的丈夫正双手拉住她,“我不同意!”

他企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唇角还是出卖了他的慌乱。

女人冷笑一声,挣开被缚住的手,抄起窗台上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之后是长久的沉默与对峙。在男人以为这场闹剧终于平息的时候,女人却不知从哪儿拿到了一个打火机,抓住被角毫不犹豫地点了。

只一瞬间,铺天的火光起,凶猛的火势立刻侵占了大半个房间。烈火熊熊,女人在烟雾与热浪中肆意哭喊,她就站在大火中间,没多久就被吞没了。

男人跪在地上,无力地哭着,声音像是真空了一般发不出来。他的双手似乎也失去了力量,想捶打地面,却死死抬不起来。

“腾”的一声,方天霖从这个糟糕的噩梦中醒来。

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头痛欲裂,发觉刚刚只是做了个噩梦后长舒一口气,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汗。接着,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头无意识地紧了紧。

大抵是没有开空调的缘故,客厅里的闷热让他在短暂的小睡中做了一个关于着火的梦。

现在是凌晨3点,投影钟冷白色的光映在墙壁上。

方天霖从沙发上起身,借着光走向餐厅的吧台。

他拿出储存的冰块,轻声放进玻璃杯,兑入isk苏打水,一杯highll就这样动作熟练地调好了。其实他睡前已经是醉酒状态,只是想起刚才的噩梦,胸腔里持续扩散的躁郁感只有这股凉意能压下来。

即使已经清醒地意识到那不过是一场梦,他也忍不住在醒后咒骂了一句:“至少做点什么啊!”

解释也好,哄一哄也好,强势一点阻止一下也好,出了问题不应该及时解决吗?为什么要僵在原地?

好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他像下定决心一般,转身将杯子放入水槽,轻手轻脚朝卧室走去。

门紧闭着,因为昨晚他又被妻子“隔离”了。

他太讨厌这种“隔离”了,这种冷战似的结了冰的状况,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还不如直接吵架来得痛快。

这些天,他除了应酬就是在武馆跟着教练疯狂练拳流汗,似乎只有这样,心中的压力才有可能被排出去。

然而每一次回到家,每一次踏进公司,那些令人窒息的紧迫感与躁郁又无孔不入地紧紧控制住他。

走廊拐角处有一盏小夜灯,是一个简单的笑脸图案,此刻好像在嘲笑他。

这个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安晓月选的,从装修风格到家具,但都是依照他的喜好。

她太了解自己了,led投影钟,制冰机,酒杯和家里的香薰……

是啊,她太依着他了,所以不会哭不会闹,不会像梦里那个女人一样失控。

而他,也不会像梦里那个男人一样毫不作为。

他把手放在金属的门把手上,他知道门从里面锁上了,但他也知道自己拿了钥匙就能打开。

第一次,他主动打破这种“隔离”,用钥匙拧开了房间的门。

“晓月?”方天霖试探性叫了一声,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这么沙哑。

她侧躺着,睡得还算安稳。

方天霖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她的眉眼出神。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这双眼睛惊艳到的时刻。

他们是成大校友。

那时候,方天霖刚刚入学,从在成大赫赫有名的话剧社招新会上见到安晓月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再也无法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了。

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

一眼万年。

是了,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他们的初次相遇的。

方天霖有点想笑,工作以后很少有时间这样忆起学生时代,每日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他都要忘记自己也曾经是个有点艺的青年了。

可安晓月还是一点没变,妻子和妈妈的角色从来没有剥夺她身上的少女感,她依然是那个坐在画板前就能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姑娘。

他伸手拂上她的脸,也难怪她总是生闷气,自己确实忙工作太多,陪她太少,越来越没了从前的影子。

他无意扰她睡眠,她却睁开了眼。

迷糊了一瞬间,那双他爱极了的眼睛就恢复了清明,她刚想开口跟他说话,随即想起来好像还在生气中,于是果断翻了个身。

方天霖勾起唇角,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早知道自己主动破冰能看到这幅光景,以前或许不该独自硬撑。

他轻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还生气呢?我做噩梦了。”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

她不想搭理他,“走开,浑身酒味的酒鬼。”又有点忍不住,顿了顿问,“梦到什么了?”

他笑,“梦到着火了,我为了救你冲进火场,最后我们一起殉情了。”

“谁要跟你殉情,你就抱着酒瓶殉情吧!”说着,她把头又往枕头里埋了埋。

眼看着她的气消了一大半,方天霖心里放松了些。其实倒不是说真的不生气,毕竟方天霖喝醉酒回家,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这莫名的消气只好归咎于此时的气氛了,或许凌晨三点的夜晚总能让人内心变得柔软,否则这次她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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