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轰然(第1/2 页)
江谷以终是被简羽璋的一声‘江公子’拉回了部分理智,这老匹夫如今连贤婿都不叫了,还不都是得益于他女儿的爬床功夫,仍是假意疑惑道:“那蝉王心,真有如此奇效?”
简羽璋起初无法确定到底是江家还是方家盗取了蝉王心,不过以目今的情况来看,那个死丫头拼死也要跑到这里来奉献身体,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蝉王心该是在方家的手里攥着呢...将丢失了蝉王心和寒啸蝉的恼怒压下,简羽璋意欲推进江家和方家的争斗,遂循序善诱道:“蝉王心能够令简溪免受大部分的异火之苦,实为拿捏她的最好工具...你猜是什么力量催动着小女奋不顾身的扑进这里呢......如若江公子能帮老夫寻回蝉王心,老夫当即就安排你二人的婚事。”
逐渐冷静下来的江谷以,决定不再在方君彦居所外当跳梁小丑。他大步流星的离开,边走边恶狠狠的捏上了腰间的介子囊,其中蝉王心冰冷的触感和坚硬的棱角令他怒火中烧。
简羽璋意欲以蝉王心引起江家和方家的更多争端,然而他根本想不到,简溪对这块蝉王心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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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方君彦喂简溪吃了两颗顶级解毒丹,又给她灌了半瓶无潮崖崖顶的圣水,而后让她躺回了床上,捏着简溪的下颚温声问:“想好了吗?”
她的肌肤顺滑如丝,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此刻简溪就像一头失控了的小兽,鲁莽灭裂。因着药物的作用,她的眼角染上了一抹艳红的魅色,她不安的扭动着,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她绝美的脸庞诉说着无尽渴望,仿佛每一声喘息都不偏不倚砸到了你的心上。
简溪这副模样,足以令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甘愿为她奉献所有。
“想...好了...”简溪挣脱方君彦的束缚,将滚烫的双手贴到了他的胸口,冰凉的触感令简溪心头一荡,她焦急的胡乱摩挲了起来。
“简溪,你看清楚,我是谁?”方君彦被简溪摸得愈难自抑,仍是固执的问着。
“方四郎,方四郎...”简溪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不自觉的将舌头伸到了牙齿之间啮咬,想要借由疼痛来缓解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
方君彦见状急忙吻了上去,用唇舌阻止了意欲自残的简溪,此时她的口腔里,夹杂着血腥味和她独有的味道。
回头得好好看看他留在简溪门口的影音石,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简溪下了这么烈的药,如若简溪没有寻到自己,又不愿去找旁的男人,无法得到疏解,怕是要咬舌自尽了。
简溪的索求无度令方君彦欲哭无泪,他塞了一堆丹药入腹,最后无奈将擎龙柱翻出挂于床头,希冀这玩意儿兴许真能赋予男人雄风。
方君彦哑着嗓子跟那个仍然缠着他磨蹭的丫头控诉:“我都破皮洇血了,简溪,你是魔鬼吗...”
两人直折腾了一天一夜才罢休,彼时醒来的简溪望着身侧熟睡的男人,视线只下移了几寸便立刻收了回来。
他白皙的皮肤上,遍布青紫,这显然都是自己的杰作......
简溪虚心的将不知何时踢落到地上的被子扔到了方君彦的身上,从空间戒指中找了一套新衣服换上,之后忍着浑身酸痛跑回了自己的居所。
难为袁冰琴跟圣堂的管事一直在到处寻找她,她的玉简也快被成山成海的信息挤炸了。
‘我修炼的时候不得其法,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大的响动。’
管事简单询问了几句,见简溪确实并无大碍,于是便离开了。
简溪疲惫的神情和凌乱的发髻,令袁冰琴十分担忧:“那你去哪儿了啊?我跟清川都急死了,他都跑到圣堂周边的村落去找你了,我这就传玉简让他回来。”
“晕厥在圣堂的某个僻静角落了...”简溪深知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看起来太像一个受害者了,何况她这里的响动这么大,想要压下悠悠之口,恐怕得露点真本事了,索性调动一些灵力在周身涌动,“...我突破在即,还望冰琴姐能在左近护我一时。”
袁冰琴的眼神从起初的怜惜和疑惑,立刻转变成了惊喜和意外:“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简溪的屋舍有半边都被轰成了粉末,她捏着怀中的玉简迅速的传信,而后往几块还算周整的御灵寒冰上一坐,开始装模作样的修炼。
简溪离开多时,方君彦才悠悠转醒,他自认多年未有睡得如此昏天暗地过了,身下的褥铺还一片濡湿,空气里还弥漫着甜腻的欢爱余味,然而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已然跑没影了,只‘好心’的替他盖上了被子。
玉简的闪烁令方君彦皱起了眉头,那是他特意改动的,独属于简溪的绯红色...
‘方君彦,落两个雷到我的居所吧!求你了!’
之前简溪觉得自己不会很快晋升到天宝二阶,所以方君彦以备不时之需的雷瓶,被她推拒了。这是方君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高价得来的落雷瓶,其中的极品落雷与天宝雷劫落下的天雷一般无二,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当初这丫头是为了不欠自己更多,才百般推拒,想要将两人的位置拉到一个相对平等的状态吧......
方君彦难掩怒意,仍是不愿耽搁的,匆忙的给简溪甩了两道雷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