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七里村来人
“这,你快起来说话,不用如此!”白子君急忙扶起眼前的汉子。
林宝儿也对着中年汉子说道:“大叔你不要这样,有什么困难,只管对我师父道来,我师父神通广大,一切困难到我师父这里都不叫困难了。”
听着林宝儿在外人面前对他一阵溜须拍马,白子君不禁一愣。
白子君投射过一抹冷冽的眼神,看着师父的眼神,林宝儿顿时鼓起小嘴不敢再说话了。
中年汉子缓了好久,才慢慢的道来:“我是七里村的人我叫翁平,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老母亲,我哥哥的名字叫做翁良。”
“我这个哥哥自幼就是十分聪慧,我们父亲走的早,哥哥打小就开始帮助母亲忙活家务,虽然日子过的有些辛苦,但是一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个哥哥开始迷上修炼之道,平日没事就念叨着,什么长生不老、什么得道升天。”
“刚开始我和母亲也没有太过在意,哥哥也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可是谁知哥哥竟然开始往深山老林里跑,每日天一亮他就早早的出门,到了傍晚人才回来。平日的农活也不干了,回来之后也是神神叨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而且据我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哥哥的身体好像也大不如从前了,现在走几步都要喘上好久。”
“昨天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和哥哥狠狠的吵了一架,谁想到哥哥竟然一把推开了母亲,往深山老林里跑去。嘴里还说这一些莫名奇怪的话。母亲一口气没上来,就被大哥活活的气死了。”
说着,翁平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了下来。
“母亲临死之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怪大哥,认为大哥应该是被鬼迷了心窍。所以白师父,你一定要救救我大哥,不然我的老母亲死了也不会瞑目啊!”
听着翁平的话,白子君心里就有了些打算。
如此听来,还真想被鬼给迷了心窍。
“翁平,你母亲说的对,你大哥应该是被迷了心窍,听着你的描述,如果在不救治你大哥,我怕你大哥也活不了多久。”
听着白子君的话,翁平顿时呆愣当场:“白二爷,你要救救我大哥啊,我找了好久才打听到这里,传说你可是会降妖除魔捉鬼的白神仙,二爷我求求你了!”说着,翁平又要给白子君跪下。
“这可使不得!”白子君急忙一把就拉住了翁平。
刚回来,看来又要出去一趟了,白子君忍不住对着门外的娄子业和颜云道:“你们两个在外面听了这么久,还不快去准备家伙,还想我在收拾你们一顿啊!”
听见白子君的话,娄子业和颜云顿时被吓了一跳,转瞬就明白过来,忙去拿家伙。
“师父,您老稍等片刻。”
看到师兄师弟都去准备捉鬼的家伙去了,林宝儿忍不住看向师父这边,不知道要不要带上自己。
“宝儿,你也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连夜启程。”听着师父的话,林宝儿顿时开心了起来。不过转瞬笑脸又消失了:“师父您才回来,身上还有伤势呢,现在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咱们就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再走吧。”
“人命关天,一刻也等不及。赶紧准备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白子君转身对翁平道:“去你们村子,可有什么近路可以走吗?”
毕竟七里村离这里的路程很远,要是不走近道恐怕明天中午也到不了。
翁平看了一眼白子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近道确实有一条,可是半夜行走的话,恐怕多有不便。”
“那咱们就走小道吧,有我在,走夜路你不用害怕。”
不一会娄子业就和颜云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身上背着大包小流:“师傅都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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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漆黑的道路,顿时让人一阵心里发慌,四周静的可怕,竟然连一丝虫鸣都没有出现。
对于黑夜,女孩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林宝儿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树林,顿时身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此时的娄子业和颜云一人提着一个灯笼在前面开路,娄子业看着静悄悄的树林,急忙跑到颜云的身边:“师弟你说这大晚上的,会不会有鬼啊?”
听着娄子业的话,颜云真是苦笑不得。
“师兄这些年你见的鬼还少吗?你还怕鬼?就算看到鬼,也没有白天那个姑娘恐怖啊!”
听见颜云的话,娄子业忍不住嘿嘿一笑。一想到白天的遭遇,自己也有点哭笑不得。
“师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看这荒郊野岭的如果再出现个漂亮的女鬼……哈哈……想想就是一阵惬意啊。”娄子业那淫荡的笑声顿时飘出老远。
“师父,你听大师兄的笑声,肯定又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林宝儿急忙在白子君的面前告状,这个大师兄天天没个正行。
白子君也不聋,当然都听到了。他这个大师兄,当得的确不称职。
听见那种笑声别说林宝儿了,就连白子君都有些受不住。
“子业,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听到师父的话,娄子业的笑声戛然而止。
“好好领道,等回去在一起算账。”林宝儿幸灾乐祸的插嘴道。
看着满脸痛苦的娄子业,颜云顿时一阵窃喜:“大师兄你以后的日子可惨喽。”
听到颜云既然还有脸也跟着小,白子君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颜云,你也要为师回去也照顾你一下吗?”
“不,不用师父,你对我已经够照顾了!”说完颜云急忙向前面跑去。
看到眼前的场景,白子君忍不住在心里窃笑。
他这都是收了一些什么徒弟啊!看着眼前这几个活宝,白子君就是一阵头大。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娄子业突然发现了不对。
“这个树林怎么这样长?我感觉咱们都已经走了好久了,怎么还没到尽头?”听着娄子业的话,颜云也是感到一阵奇怪,要说他们确实已经走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