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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看着两人道:“昱臣,带这孩子在家里四处转转。”
祝昱臣点头应下,带着余白穿过侧面的小花园,走进另一间小独栋的底层。
这是一个四面装着单面玻璃的阳光房。
“这里是我以前学习和练习的地方。”祝昱臣解释道。
余白简单环视了一圈,偌大的空间里,有排满籍的架、摆了好几台电脑的桌、挂满奖状和奖牌的展示墙,甚至还有拳击台和各种健身器材。
“你可以四处看看。”祝昱臣好像并不介意余白侵入他的私人领域,说道,“我去替你拿牛奶。”
余白被对面那满满一墙的奖状和奖牌吸引,不走心地点点头:“好,谢了。”
原来祝昱臣十二岁的时候还参加过市里的游泳比赛,而且拿了冠军。不仅如此,他还拿过奥数、计算机、法和英语的各种技能大赛的奖。
余白脖子仰得发酸,也没能把全墙的奖状看完。
他不禁咂舌,祝昱臣小时候一定没有童年吧,真可怜。
大致浏览完展示墙,余白踱步到琳琅满目的架前。
一人多高的实木架,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籍,大多都是全英的专业,只有一本霍乱时间的爱情余白能看懂名。
他踮起脚,去最上一层架上取,却没注意到一个摆在前的小相框,随着他取的动作掉落了下来。
余白一惊,慌乱中伸手去接,恰好把相框抱进怀里。
他低头,对上相框里穿着校服的祝昱臣的脸。
照片里的祝昱臣居然在笑,而且还笑得那么阳光。
余白好奇心大起,把霍乱时期的爱情随手放在一旁,拿着相框端详起来。
相框很新,连表面的塑封都没有拆开,但背后的拍摄时间却显示是十年前。
那时候祝昱臣应该在上高中,模样比现在稚嫩许多,身上的校服干净整洁,脸上的笑容和余白现在所见的礼貌疏离全然不同,而是充满了真实和亲切。
祝昱臣旁边还有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比他矮一些,皮肤很白,笑得很腼腆。
是他的同学或者是朋友吗
余白拧着眉陷入思考。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咳,祝斌不知何时站在了阳光房门口。
余白回神,扭头见祝斌独自一人,便想要上前搀扶他。祝斌却摆摆手,独自拄着拐杖走到他身边。
“祝”余白有些为难地嗫嚅一声,“爸。”
“嗯,别紧张,昱臣和他妈说说话,我来看看你。”祝斌点点头,目光落在余白手里的相框上。
余白挠挠头,想把相框放回去:“刚刚不小心被我从架上弄下来了,我放回去。”
“没事。”祝斌却伸手把相框拿回去,自顾地说了一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是我当时没留意。”
余白没太听明白,就见祝斌把相框倒扣在了桌面上,显然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于是他也没再问了。
阳光房外是祝家别墅的大花园,种着各种余白叫不上名字的花,有人穿梭在花丛里打理着。
祝斌目光落在远处的植物上,和余白聊起天来,他缓缓道:“我老来得子,小时候对昱臣要求过于严格,导致昱臣这孩子感情迟钝,一直到高中才告诉我们他的性向,这些年也一直没见他和谁谈过感情,我们两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往后婚姻关系如果公开,必定会有闲人谈论你们的婚姻性质,但你要相信,昱臣为人沉稳内敛,他不会莽撞行事,他能和你走到结婚这一步,必定是有感情的。”
“知道的,您放心。”余白闻言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他不忍心告诉祝斌,就是因为您儿子过于沉稳内敛,所以才会把婚姻也像项目策划一样规划成人生的一个不起眼的步骤,瞒着您和毫无感情的自己结婚。
祝斌转头,满目慈爱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又说:“孩子,我很喜欢你。”
单说祝昱臣还好,可把话题扯到余白身上,他就有些不自在了。
他为难地看了祝斌一眼,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爸,您平时看娱乐新闻吗”
“很少。”
余白心道难怪,他不想装所谓的冰清玉洁,便说:“其实我在网上名声不咋好,大家都不太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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