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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话的车厢里只有隔着玻璃传来的气流声。
从别墅区到衡湾的路程不短,余白本就因宿醉身体虚弱,后来更是因为大吵了一架精力全无,于是没过多久就真的睡着了。
后来车停了一段时间,迷糊中还感觉到有人轻轻推了推他,但余白睡起来觉脾气更大,只是把推他的那只手拍开,又继续睡了。
看着在座位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曲,却怎么也不愿意醒来的余白,祝昱臣一时间无从下手。
而且余白睡着了似乎会打人,祝昱臣最终放弃亲自动手,打电话叫来了助理。
仔细算算,余白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进食了,他是被饿醒的。
身下的床软绵舒适却不是熟悉的那一张,余白一睁眼,周围黑白灰的冷调装修更是让他感到陌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和余向明吵架,在湖边遇到祝昱臣,坐上祝昱臣的车让他送自己回家,最后在祝昱臣的车上睡着。
所以这里应该是祝昱臣的家
可是他为什么不送他回衡湾,而是要趁他睡着把他带到自己家难不成他祝昱臣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正人君子
余白一时间警铃大作。
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摸摸腰,很好,不酸;拍拍屁股,很好,也不痛;照照镜子,很好,也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不对,等等
余白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再次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细腰,长腿,面容精致,皮肤白皙。
要知道无数人对余白又爱又恨,网上馋他身子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而他昨晚都昏睡过去,躺到了自己新婚对象的床上,对方居然可以真的无动于衷
余白脸色顿时黑了一个度,光着脚从客房跑了出去。
祝昱臣一个人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里,恰逢周末,他没去公司,正在房处理件。
房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他推了推鼻梁上护眼的金丝眼镜,朝门口看去。
只见昨晚捡回来的可怜虫,此刻正趾高气扬地抱手倚靠在门边,看着他。
他停下打字的手:“你醒了。”
“嗯,醒了。”余白轻咳一声,眼珠子滴流转了一圈,才重新把闪烁的目光投到端正在桌前的人身上。
因为不用出门的缘故,祝昱臣没穿西装外套,衬衫袖口也难得地挽到了手肘,露出一截血管清晰的好看手臂,整个人的状态慵懒又随意。
斯败类。
余白莫名想到了这个词,明明只看见了对方的斯,却偏要焉儿坏地给对方下个“败类”的定义,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处处占着下风的自己好受一些。
余白:“我怎么在你家”
“你昨晚睡着了。”祝昱臣如实道,“叫不醒。”
“哦。”
余白对自己睡觉的习性一清二楚,没再继续深究,毕竟他更想搞清楚的问题还在后面。
“喂。”他又轻咳一声,抬着下巴问了个奇怪的问题:“我们前天结婚了,你是知道的吧”
祝昱臣颔首:“知道。”
面对对方的云淡风轻,余白着急吐出四个字:“那你怎么”
然后又急刹车,憋着不说下了。
祝昱臣则是微微依靠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怎么了”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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