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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一剑跨渊(第3/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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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芸芸只字不提,裘渎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对方的品行,蒲山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而是仙都山那位陈剑仙前脚走,后脚便跟上了一份请帖。

裘渎岂能不权衡利弊,所以打定主意,趁着宝瓶洲那条真龙尚未昭告天下,由她来收拢天下废弃龙宫,必须得赶紧走一趟“家乡故国”了。

裘渎自然不敢进入其中,就全部视为自家物,那也太过贪心不足了,她只会拣选其中一两成便于携带的龙宫旧藏珍宝作为醋醋的嫁妆。

旧虞氏王朝山河,一座鬼城内,头顶有彩船掠过。

在一处残破不堪的荒废府邸内,有两位刚刚入城没多久的……梁上君子。两人之间的横梁上,摆放了两壶酒,一碟盐水生,一碟干炒黄豆。

寒酸生拈起一粒生米,高高抛起,掉入嘴里,再瞥了眼一旁的胖子,劝说道:“你赶紧下去,小心坐塌了横梁。”

胖子赌气道:“偏不,寡人龙椅都坐得,小小横梁坐不得?这家人是祖坟冒青烟了,才能让寡人好似金子打造而成的屁股落座于此。”

正是钟魁与庾谨大爷。

先前去过了土地庙,再闲逛到了这边。

鬼城之内有一点浩然气,才让城内众多阴灵的神志维持住一点清灵气,不至于沦为凶鬼。

应该是那个白衣少年的仙家手笔。

庾谨抓了一把黄豆,放入嘴中大嚼起来,再灌了一口酒,仰起头咕咚咕咚,好似清水漱口一般,一股脑咽下:“钟魁,为何不与陈兄弟直说,直截了当开口,请他帮忙就是了。”

钟魁从袖中摸出那只木盒,放在膝盖上,轻轻推开盖子,里边装着一套天师斩鬼钱:“哪有一见面就请人帮忙的,心里边过意不去。”

钟魁拈起其中一枚钱,呵了一口气,拿袖子擦拭起来:“何况创建下宗,是天大的喜庆事,我要做的那件事,换成你听了,不觉得晦气?”

庾谨笑呵呵道:“是怕被拒绝,没面子吧?”

见钟魁投来视线,庾谨立即补救:“见外了不是,咱俩谁跟谁,像我这种死要面子的人,不一样在那边真情流露。”

钟魁说道:“其实就是因为明知道他会答应,而且会毫不犹豫,我才为难,想不好到底要不要开口,什么时候开口。”

庾谨喟叹一声:“理解理解,就像我见着了陈兄弟,也没有跟他开口讨要什么供奉客卿,咱哥俩就是脸皮薄,其实出门在外,顶吃亏了。”

钟魁微微皱眉:“这拨人竟敢在城内留宿,要钱不要命了?”

庾谨笑道:“他们哪里晓得内幕嘛。因为那个存在,只会觉得此地安稳,殊不知已经走在了黄泉路上。”

这座鬼城内,约莫是怨气太重的缘故,不小心孕育出了一头吃鬼的鬼,比起一般所谓的阴宅厉鬼、遗址鬼王之流,可要凶残多了。最大的问题,还是这头鬼物,就像一个天资卓绝的修道坯子,不到十年,就已经靠着吞食同辈,悄悄结了金丹,而且它行事极为谨慎,一直未被修士找出来,要是如今再被它吃掉一大拨阳间人,尤其是魂魄滋养的练气士和精血旺盛的纯粹武夫,再给它捞着几本鬼道秘籍,嘿,估计不用三五十年,就成气候了,再将一座鬼城炼化为自身小天地,等它白日行走无碍,随便换一副俗子皮囊,再想要找出痕迹,就大海捞针了。

不然钟魁也不会带着姑苏大爷在此停步了。

斩妖除魔,责无旁贷。

钟魁喝完一壶酒,让庾谨收起菜碟,他轻轻跃下,如飞鸢掠出大堂,在建筑屋脊之上蜻蜓点水,再蓦然降落身形,在一处女子闺房外的美人靠那边落座,远远看着这个府上一座楼外的庭院。庭院内有一伙捡漏客,总计十数人,半数正在那边挖地三尺,其余在府上搜寻地窖、枯井和夹壁密室,人人忙碌异常,其中有半吊子的练气士,也有江湖武夫,后者大多披挂甲胄,都是就近捡取,或背弓、臂弩,或悬佩一把铜钱剑,还有人背着一袋子糯米和一囊黑狗血,有修士腰系铃铛,手持照妖镜,显然是有备而来。府门外还停着几辆独轮车,因为驴马不管如何鞭打死活不敢入城。

他们挖出了七八坛银子,顿时欢声如雷。

其中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人突然说道:“可以试着再往下挖一两丈。”果然在一丈之下,又挖出了埋藏更多的坛子,一打开,皆是更为值钱的珠宝财物。

庾谨嘿嘿笑道:“看这府邸形制,告老还乡之前,怎么都该是位列中枢的三品京官,结果就只积攒下这么点家当,真是个清官老爷,若是有幸成为寡人的爱卿,怎么都该追封一个字头的美谥。”

院子那边,一个年约三十的貌美妇人身材略矮小,却艳丽惊人,又因为她身穿束腰短打夜行衣,更显得曲线玲珑,肌肤胜雪,只见她秋波流转,嗓音娇腻道:“古丘,真有你的,今日收获,你能额外多拿一成。”

年轻人向那妇人作揖致谢。

庾谨趴在美人靠栏杆上,伸长脖子,两眼放光,小声嘀咕道:“这位姐姐,真是举止烟霞外人,令寡人见之忘俗。”

府上其余人等也纷纷赶来院落这边,其中有人捧着一枚硕大的火画图葫芦,关键是还带柄,品相极好,向妇人笑问道:“夫人,这玩意儿,是不是你们神仙用的灵器?”

妇人瞥了眼,瞧不上,天底下哪来的那么多山上灵器。她没好气道:“只有这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富贵门户,才会当个宝,值几个钱,你得问古丘,他是行家里手。”

古丘说道:“找个识货的人雅士,兴许值个三四百两白银,但是在仙家渡口卖不出价格。”

那人便看了眼妇人,伸出一只手掌,笑嘻嘻沿着葫芦摸了摸,这才将葫芦随手丢出,重重砸在墙上。

妇人抛去一记媚眼:“死样。”

古丘心中惋惜不已,也不敢多说半句。

妇人神色颇为自得,自己真是半路白捡了个宝贝,古丘不愧是昔年出身一国织造局的世家子弟,眼光极好,不然他们这次入城,只会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估计收获至少减半。

又有人提着一只大麻袋蹲在台阶底部,翻翻拣拣,让古丘一一验明价格,值钱的就留下,不值钱就砸碎了。那人摸出一只口大沿宽的青瓷器物,粉彩荷鹭鸶纹,不知用途,只是瞧着可能值点钱,向古丘问道:“是瓶?”

“渣斗。”

“啥玩意儿?”

“不值钱。”

台阶顶部有个披挂甲胄的魁梧汉子坐在一张梨交椅上,双手拄刀,脸上疤痕纵横,相貌颇为狰狞,脚踩一块落单的楠木对联,先前那个古丘说此物颇为值钱,是虞氏王朝一位前朝坛宗师的手笔,若是成对,至少能卖个五六百两银子。汉子受不了自家妇人与这个小白脸的眉来眼去,就一脚将对联踩得开裂了。

汉子看了眼天色,沉声道:“可以打道回府了。”

他们一伙人是今年入夏时分来到这座旧州治所的,找了些从几拨谱牒仙师们嘴中漏剩下的物件,不料还有意外之喜,极为顺遂。相较于同行在其他几座鬼城的意外重重,已经交待了不少性命,他们反而至今还没有什么大的折损,城内只有一些夜中徘徊游荡的孤魂野鬼。他们挑选了一处州城隍庙作为栖息之地,鬼物在夜间都不敢怎么靠近。不过半年工夫,满打满算,折算成神仙钱的话,已经挣了小一枚谷雨钱了。

钟魁瞥了眼城内一处小宅,有少女独倚桃树斜立,人面桃。

在这冬末时节,桃开满枝,当然不合常理。少女好像是觉察到了钟魁的视线,娇羞不已,姗姗而走,她挑起帘子,回首破颜而笑。

钟魁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向庭院内众人喊话道:“喂,诸位,既然打道回府了,你们就干脆点,反正没少赚,直接出城各回各家。”

庭院内十数人如临大敌,剑拔弩张,都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阁楼,只看到一个弱生,身边跟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

坐在椅子上的魁梧汉子转头望向钟魁,冷笑道:“是人是鬼?”

其中一位练气士使劲摇晃铃铛,再高高举起古铜镜,借着夕阳光线,照向那两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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